在《引力邊緣》(Gravity)中,Sandra Bullock主演的女太空人迷失宇宙,心裡滿是徬徨,不知所措,唯一可以做的是最後一搏。太空裡的孤寂,無比難耐。金球獎的主持人打趣地說到,George Clooney 的離開是不想與一個與他同齡的女人聊天,寧願漂泊太空。David Bowie的歌曲《Space Oddity》與《引力邊緣》成上了某種的呼應,上到太空,看到孕育我們的地球,離開母體。看到美麗的風景,誰知,遭遇到意外。儘管地呼叫也無人聽到,因為孤獨、因為不知所措、溝通無門而築起了心裡面的迷牆。
陳奕迅有首叫做《人造衛星》的歌,「人造衛星圍繞這地球 我們卻圍繞著快樂哀愁」,有時候我們發現自己在身處的環境裡是局外人,發現自己與身邊人格格不入,看到別人都有他們所得的東西,而自己卻沒有。很多時候會看到社會上有很多的比較,包括父母的責罵,朋輩的排斥等等。然後我們又無故的隔離了自己的內心世界。成長之中,有千言萬語都只有自己才能明白。我們每個人都要學習成長所帶來的傷痛,也會發現到當中的快樂。沒有成長的痛處,又何來將來的路,所以我們必須要站出來
(芷宁写于2013年8月2日)
虽然不像有的电影大师那样,人还健在,就被后来者当作已经死去的标杆,不过贝纳尔多·贝托鲁奇的名字也足够让后辈们崇敬一阵子,即便在这个业界高标容易被崩坏被恶搞的年代。
不可否认,贝托鲁奇老了,也病了,不过,当他意识到“即使坐轮椅我还是能够创作”的时候,便于上部作品《戏梦巴黎》公映九年之后,为观众带来了一部讲述亲情回暖温润心灵的影片《我和你(Io e Te)》,其触觉的细微和温情,令观众有那么一丝感动,也有那么一丝感触。
在敏感叛逆的青春期过得没心没肺的人并不算多,有点想法的多少都有过想要逃离现实世界的念头,而因此所产生的伤痛则有可能是经年的。阿多尼斯说:“我自幼便受过伤,我自幼就懂得:是伤口创造了我。”有过伤的年轻人注定感受和经历与众不同,若是能释然乃至升华便是幸事一桩,倘若不能,即使不算太坏,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此番贝托鲁奇以轻柔舒缓的风格托出了这部具有抚慰治愈力的影片,历经岁月的他不必那么费力说教,却已让观者在人物的经历中情感中感受中获得滋养
躺在病床上的奶奶问孙子:
“你不讲个故事再走吗?一星期后你来我就在坟墓里了。”
“那我就在你的棺材上放张床,就像上下铺那样。”
“很好,这样你就能给我讲故事了。”
这让我想到这部《我和你》是已经坐在轮椅上的贝尔托鲁奇,所描写的十四岁男孩女孩的孤独和纯洁,犹如低语他自己的青春心事,风烛残年,老去的身体依然包裹着年轻的灵魂,有好奇有冲突,仍用放大镜去捕捉毛孔里散发出的新鲜的渴望。当david bowie的歌声响起,当片尾定格在向《四百击》致敬的一笑
固定思维下的人性、人伦怀疑一直就是贝纳尔多·贝托鲁奇 Bernardo Bertolucci表达的重心,那种固定思维是来源于政治、文化、宗教、传统、世俗以及现代人伦等多方面。
影片中传达的还是之前那些一脉相承的东西,《革命前夕》中的姨妈与外甥、《巴黎最后的探戈》中的保罗和让娜、《一九零零》中的阿弗雷德与奥尔茂、《月神》中的母与子、《戏梦巴黎》中的三人行,还有那些纠葛的爱的诸多恋人角色……
选择一部这样的小说,包括用如此格局的影像表达,中景以下的设置充斥了全片,这在大师之前的作品中真的很难想象。也许真的是身体原因影响了掌控维度,也许是古稀之后的个人领悟,不得而知。不过还是祝愿贝导保持身体,今年威尼斯还等着他选出金狮《芳名卡门》、金棕榈《我心狂野》这样代表时代的伟大作品呢。
《我和你》:偷得浮生七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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