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纳里图在接收采访时曾表示:本片着重视觉和情感,是大量记忆,梦境和思绪的混合体。
伊纳里图认为电影是艺术,最初是去感受影像,后来叙事成为了主流,但电影这门艺术不止这一种可能,所以Bardo/中阴的创作原作之一就是摆脱传统叙事框架。最终完成了这部思绪万千的影像(情绪如此饱满的影像居然说空洞?文学录像看多了的书D是吧?)
自嘲也好,讽刺也罢,伊纳里图把一切都拿了出来了,真诚得让虚伪的他们心生怨恨
“评论家”
影评人门槛逐年下降
“别忘了,西尔维尼奥,别忘了你来自何处,还有你遇到我之前的身份。”
“哈哈哈哈······”
“你在笑什么?”
“在笑你如此笃定的态度,你自信得仿佛在做新闻报道一样,可惜你的心胸与视野如此的狭隘,你的艺术才能也如此的平庸。我还笑你愚蠢的民粹排外主义,还有你致力于一个公开羞辱他人以及纵容网络暴力的行业——一切以点击率至上,还冠之以名什么新的商业模式。
路易斯,我成为了如今的我是因为我远离了你、这里,还有电视台。
看看你,肤浅,刻薄,并且以此为荣,你就是一个小丑
独特的导演处理与构思
——《诗人》中的魔幻现实与荒诞超现实的风格营造
电影BARDO, False Chronicle of a Handful of Truths是导演AGI的新作,入围了威尼斯主竞赛单元。从影片的直译“大量真相的虚假编年史”中我们就已经可以知道这部影片的基调是在真实的历史发展和导演的个人经历中艺术加工成一个虚假的关于国家历史与个人身份的“编年史”。在处理这种因为虚构真实产生的魔幻现实与荒诞超现实的风格中导演的构思和对电影的处理手法做到了完美的匹配,下面就来详细谈一谈。
2000年《爱情是狗娘》已是AGI母语巅峰作品,而2014《鸟人》2015《荒野猎人》为他好莱坞化之后赢得了全球声誉。两个发展阶段他都极大依赖和受益于潜心编剧的Guillermo Arriaga和摄影师Emmanuel Lubezki,AGI具有部分电影作者性,制约了其美学原创和完整。他们同为1960年代生墨西哥人。
2014《鸟人》也具戏中戏结构,是本片三大镜头技法和美学蓝本之一。本片部分主旨情节及大量舞台效果包括室内追踪长镜头就是《鸟人》的复制。
AGI和本片摄影指导同时在模仿自己和他人。
既然本片是AGI60岁自我封神之作
对南美魔幻现实主义电影的拙劣模仿,如费尔南多索拉纳斯;对阿贝尔冈斯的简单复制,加上一些自己尚存但不多的优秀调度,内容上失去风度转向恶趣味,试图刺激自己和观众,以及大段冗长且肤浅的说教,让这一部过于自恋毫无内容的电影异常乏味,仅仅会让一些没见过市面的伪影迷,假性高潮起来。
可以说和姜文的某些电影犯了同样毛病,都是高手,修炼时,走火入魔。
现今导演由于(前辈留下的)可学的东西太多,导致部分电影很难有一种整体气质,比如一种伴随着大数据拼接的电影,常常有部分场景很精彩
这是一部前30min我们表示不喜欢差点放弃,却在坚持完174min后愿意为它鼓掌并激烈讨论的电影。
剧情方面像是一个极难理解的意向诗:碎片的,边缘的,甚至是隐藏自我表达的。但同时它又是私人的,被串联的。关于主角的一切好像都被意向化的讲述了:向往自由的灵魂,中风被淹没的感觉,失去孩子后的家庭,对父亲的原谅对母亲的复杂情绪,对孩子们的操心争论和释然,对身份的认同与不认同,对墨西哥的深情及对其文化消失的悲伤…太多太多了…这些真实的生活展现被夹在更大量的情绪化的超现实的表达里
诗人:困在符号里的个体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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