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电视,大多数的频道依旧播放着四川汶川大地震的消息,不同的是,内容从现场报道转向了灾后的一些救援、帮助的采访,我不爱看,我知道在这些报道中的“幸运”的人们背后,数万个家庭面对的是无尽的悲痛与哀伤,这个时候他们需要的是安静而不是摄像机。
翻出以前买了一张DVD《喜马拉雅》,播放的时候语言没有听懂完全靠的是字幕,以为是藏语,后来觉得不对劲细一看才发现是日语,是日本导演拍的,演员大多数应该也是日本人,我没有想到这些外籍人士能将这样一部表现民族电影演绎得如此动人。电影的主角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山村的老酋长霆雷和他儿子的好朋友青年卡玛。他们有着同样旺盛的精力和执拗的性格。这个村庄每年都要带着牦牛队背着盐巴翻过喜马拉雅山去另一个部落交换粮食。老酋长怀疑意外死亡的儿子是被卡玛所杀,对卡玛怀有着愤怒,并固执地单独组队上路。卡玛是个率性的年轻人,他并不相信所谓的圣灵与恶魔,不相信占卜,于是在“吉日”前4天就动身上路,但是当他看到老酋长率领着由老弱妇幼组成的队伍经过危险的捷径赶上自己时,开始对霆雷产生的敬意
喜马拉雅里头有一段,是进行天葬,天葬对藏人而言是灵魂升天,不说喜悦,也是庄严;可是配乐却是弄得神秘诡异,令人不解。
去拉萨之前弄了很多关于西藏的音乐,只见一群欧美所谓作曲家,打着世界音乐的旗号,弄出乐一个又一个大碟,但听起来都十分费解。
且不说我对西藏有什么理解,但是至少我还知道民族习惯,民风;怕的就是这样一群伪世界音乐家,硬是给西藏贴上一个标签,然后就是开始鼓吹,再来几个不要脸的政客嚷嚷“这里不民主”之类的。
看了一篇关于《革命之路》的影评,提到郑钧的《回到拉萨》,于是免不了要唠叨几句。
回到拉萨,是我最近一直所惦记的,5月回来之后,心里虽然平静,甚至把在青藏线上几欲休克的痛苦,在拉萨扮作拉漂的日子从现实中剥离,但说实话,拉萨成了一个我想逃去的地方。如果列一个表出来,想去私奔的地方,拉萨大概会是最为现实、最可能实现的地方。
革命之路也看过了,结局的悲惨与酸楚让我不愿回想。
梦想地总是看起来遥不可及,比如去拉萨,从萌生想法到实现历经了近乎一年,一件一件的事情出来打岔
“喜马拉雅”跟着Eric老头走尼泊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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